陈军等魏援朝再次爬起来,又与他拆了几个回合。
虽说没下致命狠手,但射伤猞猁与今日母熊遇险的账,陈军一直记在心里,出手自然没留半分情面。
此时的魏援朝早已鼻青脸肿,骨头虽没伤着,浑身上下的青紫瘀伤却密密麻麻。
最后一记格挡被破,他重重摔在雪地里,还没等撑着地面挣扎起身,陈军的脚已轻轻踩上他的后腰,看似不重的力道却如泰山压顶,让他动弹不得分毫。
“服了吗?”
陈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平静无波的语调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魏援朝趴在冰冷的雪地上,粗重的喘息在寒空中凝成白雾,脸颊又热又烫,混杂着血污的伤口在冷风中阵阵刺痛。
刚才那几番交手电光火石,他却越打越心惊,陈军的拳法看似朴实无华,每一招都精准地卸力、制敌,尤其是方才锁他手肘那一下,分明是格斗术里的擒拿绝技!他猛地偏过头,透过迷蒙的视线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军:
“你……你这拳法是……是跟谁学的?!”
“好像应该是我问你!”
陈军脚下微微加力,魏援朝顿时闷哼一声,后腰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绷紧了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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