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贴着墙根走了两步,尾巴轻轻扫着地,显然是在屋里待得憋坏了。
自打受伤那天起,这家伙就没敢走远,顶多在院子周围晃悠两圈。
陈军收了拳,看着它试探着跳上石阶,动作已经灵便了不少。
看来,这一身伤是真的好得差不多了。
简单吃过早饭,陈军便在壁炉里架起松枝,火苗舔着松木噼啪作响,将切好的肉块悬在铁架上慢慢熏着,屋里很快漫开一股混合着松脂香的肉味。
还没到晌午,院门外就传来温玉成洪亮的嗓门:
“小军!开门!”
“来了!”
陈军擦了擦手上的油渍,掀开门帘迎出去。
只见院外除了温玉成和夏明,还跟着三位穿着公安大衣的同志,帽子警徽下的眼神都透着股干练劲儿。
“这是我们俩攒的细粮,过年分的,一直没舍得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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