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像被风卷着跑,等陈军走出北京站的出站口,已是第二天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别前的画面还在眼前打转:

        林燊竟对着他,不动声色行了个道门礼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相扣的弧度轻得像缕烟,却让陈军心头猛地一跳——这胆子,也太大了!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愣在原地,没来得及回应,就见林燊嘴角几不可察地撇了撇,眉头微蹙,那双清亮的眸子里,明明白白写着“无趣”两个字,像个被扫了兴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风裹着站台的喧嚣漫过来,陈军摸了摸口袋里的两枚古钱,冰凉的金属上仿佛还沾着车厢里的余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着远处昏黄的路灯,嘴角忍不住轻轻扬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的夜比大兴安岭沉厚,连风里都裹着烟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军没有直接按照地址上门,这次来京城还有很多自己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军在车站附近找了家招待所,掏出公安局开的介绍信递过去,登记时明显感觉到待遇不同——安排的房间比寻常旅客要整洁宽敞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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