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确实是你二姥爷给的主意。”
母亲的指尖开始发颤,
“那时候……我根本不能跟你姥爷联系。”
陈军再次点头,眼底的光沉了沉。
再往下问,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了——母亲这般性子,多半从未察觉其中有什么异样。
他望着窗外飘过的云影,心里那团模糊的轮廓,却在这些零碎的回答里,渐渐清晰起来。
看来这位素未谋面的二姥爷,在东北一带定是攒下了盘根错节的人脉根基。
这便对上了师爷与干爷口中那句“有旧”,源头恐怕就在这里。
陈军指尖在窗台上轻轻敲着,眉峰微蹙。
细想下来,从母亲当年的去处,到她与父亲的婚事,桩桩件件背后,似乎都藏着一双看不见的手在细细筹谋。
这盘棋,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深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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