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理它吧,它偏要在你跟前晃悠,像块甩不掉的影子;你想正经干点事,它就变着法儿搅扰;
你真要回头冲它瞪眼,它倒机灵,哧溜一下就躲得没影了,等你松了劲,它又跟幽灵似的冒出来,不远不近地吊着,烦得人牙痒痒。”
“后来实在气不过,”
他顿了顿,端起酒杯抿了口,
“我对着它藏身的灌木丛虚开了一枪,‘砰’的一声,这才见着团红影子蹿得没影了,总算清净了。”
“哈哈,这小东西还真有意思!”
姥姥听得眉开眼笑,手里的酒杯都跟着晃了晃。
“什么怪哟,这分明是坏得很!”
姥爷突然接了句,眼神往旁边一扫,随即端起酒杯朝陈军举了举,眼里闪着点了然的光。
陈军立刻心领神会,笑着跟他碰了下杯,“叮”的一声脆响。
老爷子仰头一饮而尽,喉结滚动得格外痛快,像是把什么郁气都随酒咽了下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