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颠颠地往桌边的暖壶那儿跑,那股子受宠若惊的劲儿,藏都藏不住。
没过多久,客厅里就飘出阵阵爽朗的笑谈声,多半是陈军正跟姥爷讲着山里的新鲜事,什么野兔怎么钻洞、松鼠藏的松果被雪埋了又找着之类,听得老人眼睛发亮。
王亮在旁边插不上话,活像个透明人,可他自己半点不觉得尴尬,每逢笑声起时,总能跟着凑上两声,声音还格外响亮。
厨房里,老太太一边择菜一边听着外头的动静,脸上那层连日来的愁云渐渐散了,嘴角悄悄挂上了笑,手上的活计都麻利了几分。
“妈,您看,他们相处处得还挺好。”女儿凑过来帮着递碗筷,语气里带着点松快。
老太太斜睨她一眼,手里的萝卜“啪”地掰成两段:
“小云,你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?”
“啊?”
女儿愣了下,手里的动作也停了,
“妈,您这话啥意思啊?”
“哎——”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,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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