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“招呼人”时,他抬眼看向站在院子中央、手里拎着东西的男人,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这人方才说的话有错吗?

        好像还真挑不出什么错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那语气里,带着一股子城里人习以为常的傲慢,像一层薄冰似的,冷冷地裹在字句外头,让人听着不怎么舒坦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其他的,还得再看看、再品品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他和眼前这位母亲,早已不是一路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打从当年自己选择上山的那一刻起,两个人的生命轨迹,就已经悄然岔开,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男人是谁,将来如何,对于陈军真的不重要!

        陈军说完,对着母亲露出一抹浅淡的笑,随即弯腰继续搬弄那些蜂窝煤,动作麻利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男人见状,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往母亲怀里一塞,也迈步走了过来,看样子是想搭把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站在门口,掏出手帕不住地抹着眼泪,肩膀微微耸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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