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三子没了;李大山……这人闷得像块石头,这些年在村里活得不起眼,可越是这样的人,越藏得住事。至于李善……”他冷笑一声,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村长,你家的事,他能不知道?就看他愿不愿意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军点点头,又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陆山猫呢?您刚才提到‘当年’,没说完的话,是不是跟我爹有关?他那‘圈参’的规矩,是不是也藏着啥门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干爷的眼神暗了暗,敲了敲烟袋锅:“陆山猫这人,早年在山里混得野,手上不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‘圈参’的记号,不光是标参窝子,更是划地盘——凡是他做了记号的地方,旁人敢碰,就得有丢命的觉悟。“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爹当年,就是因为撞破了他和村里几个人的龌龊,不过......”话说到一半,又猛地停住,只重重叹了口气,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没听说他俩有多大仇怨,你小子怎么还把他俩联系到一起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爷,这事我还真没有联系到一起!不过我总觉得那几个人上山,要是真有事还会找到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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