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军就站在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,脚下的冰碴被踩得咯吱响,每一声都像敲在红缨的心上。
他肩头的来福两只前爪子扒着衣裳,黑豆似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地上的女人,鼻尖偶尔发出细碎的“吱吱”声,混着远处山林里隐约传来的兽吼,更显得这片雪地阴森得可怕。
陈军抬手摸了摸身旁“大猫”紧绷的脊背,这头猞猁正伏低身子,喉咙里滚着低低的嘶吼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雪地上的女人。
女人后背上纵横的抓痕、胳膊上深可见肉的血印,还有脖颈间那道险些致命的伤口,全是拜它所赐。
“他们几个人身上的引兽药,是你放的吧。”
陈军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,像结了冰的湖面,语气却笃定得不容置疑。
跪在地上的红缨浑身猛地一颤,单薄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——这细微的反应,已经是最直白的答案。
陈军的目光落在她渗血的伤口上,那双眼平静无波的眸子里,终于泛起一丝冷意:
“这么看来,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,你也没少掺和。”
他顿了顿,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,一字一句像冰锥似的砸在红缨心上:
“所以你觉得你还能活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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