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抬手抹了把脸,指尖划过下颌时带起一阵狠戾的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抬眼时,那点残存的惊异已彻底被冰冷的杀意覆盖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,直勾勾盯着爪印延伸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管你是哪路货色,敢坏我的事……”他掂了掂手中的火把,火焰腾地窜起半尺高,照亮了他唇边那抹近乎残忍的笑意,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儿个就让你知道,什么叫自寻死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野生黄皮子,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的气味,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除了黄毛上带着淡淡的人味,周围别说有人留下的气息,连人脚印也看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各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,让他感到一阵头疼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狠厉起来。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黄毛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山猫猛地站起身,火把被他攥得死紧,木头柄几乎要嵌进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那几缕染了人味的黄毛仔细折进贴身的布囊,指尖叩击囊身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,像是在给什么人敲着丧钟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那几人早被他方才的暴怒吓得够呛,此刻见他转身,一个个都像被施了定身法,僵在原地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想咽口唾沫润润发紧的喉咙,偏生嗓子眼干得冒烟,只发出“嗬嗬”的轻响,吓得他慌忙捂住嘴,眼皮都在打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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