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军,对!就是这个名字,这人邪门得很。
他们哨所离这儿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也就不到两里地的距离。
昨天夜里,总能断断续续听见动静有时是像野兽搏斗嘶吼,有时是模糊不清的争吵,还有昨晚,一声声沉哑的枪响穿透夜色,惊得哨所的警犬吠了半宿。
作为在边境线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兵,赵刚的直觉比雷达还准。
刚才远远看见何红伟像疯了一样在林子里扑腾,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现在再看这男人崩溃的惨状,结合昨天的蹊跷动静,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:
能把人逼到这份上,绝不是简单的人物!
是折磨!
而且是个狠得下心的主儿!
赵刚下意识地握紧了枪,目光再次投向那片林子。
能让何红伟彻底垮掉,能把动静控制得刚刚好,既惊动了哨所,又没留下太多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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