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军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!
这应该是偷偷琢磨我很久了!
雾快散了,阳光穿过枝桠,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,却照不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。
何红伟的轮廓在前方渐渐清晰,像头困在陷阱里的野猪,徒劳地用獠牙刨着泥土。
陈军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快得像刀锋划过水面。
他忽然想起上次巡山队围猎野猪头的时候,也是这样看着猎物在网里挣扎,心底翻涌的不是怜悯,而是近乎病态的满足。
这辈子重活一次,这“狩猎”的快感竟如此强烈!
低头笑了笑。
冷血?或许吧!
可两世的颠沛早就教会他,对猎物心软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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