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的大手,摸在陈军的额头,又伸手摸了摸脉象。
“是有点烧!但也不至于烧迷糊啊!到底咋回事!”
老人摸过之后,稍稍放心,然后看向陈军的老叔还有李善。
“唉!老哥!我来说吧!”
李善凑近炉子,捡起一根树枝点燃了烟袋锅。
没过多久,老人就听得差不多,当李善说到,小小的陈军躲在柴火垛痛哭的时候。
陈军老叔,这个高大的汉子此时已经佝偻着身体,豆大的泪珠子拼命的向下流着。
“柳叔!哪怕我一辈子打光棍!小军我也要养在身边!”
老人边听边叹息,眼光扫过陈军老叔。
“唉!都是苦命人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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