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奇甩了甩尾巴,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叹,
“表面上打得你死我活,可真要是有外敌来犯,竟会下意识地联手。”
“就像上次,一群不知从哪来的黑翼鸦想抢占肥遗的领地,凤凰九雏的大风族,居然主动引风驱散了鸦群,事后肥遗首领还叼了块千年暖玉送过去,虽说转头就又因为领地边界的事打了起来……”
龟太郎端坐在竹椅上,静静听着,手中握着的茶盏许久未曾动过。
龟太郎那对标志性的绿豆眼,此刻微微眯起,时而因穷奇口中惊险的对峙场面闪过一丝惊讶,瞳孔微微收缩;
时而又因那精妙的平衡关系陷入深思,眉头微蹙,指尖无意识地在竹椅扶手上轻轻敲击。
当穷奇讲到那被鲜血浸染的领地边界、因世代仇恨而紧绷却又从未彻底断裂的生态链条。
讲到凶兽们在日复一日的厮杀中学会了如何规避致命伤、在一次次对抗中进化出更强大的生存技能时。
龟太郎终于放下茶盏,伸出手缓缓抚上颔下的短须,一声轻叹自唇间溢出:
“妙哉!若非你亲身游历,细细观察,贫道实难想象,这万妖栖岳之内,竟藏着如此深邃玄妙的生存之道。”
龟太郎顿了顿,目光落在石桌上那片漂浮的桂花瓣上,语气中满是感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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