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场结束后,龟太郎都曾拄着擎天棍在血泊里喘息,感受着"万物惊"妖道在骨髓里扎根得更深,看"擎天棍法"的棍影在意识中愈发凝练,任"鼎革"的破立意志在每一次重创与愈合中变得更加强韧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太郎犹记得,那些尖刻的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"缩头乌龟也敢来角斗场?"

        记得那些质疑的目光,仿佛它的每一次胜利都是侥幸;

        更记得那些针对它龟甲造型的恶毒诅咒,"愿你的壳被敲碎做成汤锅"的叫嚣曾日夜在耳边盘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想来,那些杂音都化作了最好的磨刀石,将龟太郎的杂念与动摇磨成了齑粉,只留下最纯粹的求道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太郎低头望着自己按在胸膛上的左爪,爪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年来的隐忍与坚持,一千场生死搏杀的血汗,不正是为了此刻这道足以改写命运的缝隙吗?

        那缝隙里透出的微光,正一点点照亮它眼前的道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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