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伤,箭伤,还有钝器砸碎了胸膛,断了手脚,划破了脖子。
短短时间里,商云良已经不知道自己见识了多少种死亡方式。
似乎是猜到了商云良在想什么,廖副将幽幽地说道:
“商太医,莫要在意,战场之上,你杀我我杀你的,哪怕是用牙咬断对方的喉咙,能活下来就是赢了。”
“咱们的兵,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跟泥巴秧苗打交道,不像那些关外的杂种,不到马背高就得拿上弯刀杀人。”
商云良知道这些。
草原上根本没有成型的国家治理体系,奉行的就是最原始的暴力法则。
我需要,那我就去抢,去杀,死了便死了。
讲道理?不,迎头的只有刀锋!
商云良拨开积雪,露出一张发白发青的年轻脸庞。
手指机械地探入脖颈处,然而,结果又只有一片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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