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这商太医,在内可救陛下,在外能对普通士兵亲历亲为,这样的人,再过些年月便能成为一代医道名家……可他,为什么要做这种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希忠不懂医,但他知道一些治疗伤寒的方剂,用料什么的他忘记了,但他可以肯定,人喝完之后绝不会有廖副将描述的那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亲自试了?真是如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希忠很严肃地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廖副将见成国公认真起来,挠了挠头,答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倒跟青楼里用的那些玩意儿是不同的,咋说呢,这药喝完了之后就是燥得很,但没有非让下面那玩意儿有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时就觉得,哪怕是这十一月底的天气,我也想把这浑身的衣服铠甲都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真跟看到娘们,还是有点区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人说话就是直白粗俗,但却能直达核心,说得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廖副将想了想,补了一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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