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……这商云良,是个什么来路,怎么咱们在太医院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啊。”
一身暗色锦袍,个子不高,留着短须的严世蕃绕着一张圆桌转圈,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关于商云良和许绅的资料。
当然,里面真正有意义的根本没几个,基本上都是底下人不知道从哪里捞来的废纸。
“人家要是随随便便就让你查出来了,还有这份能耐破了这么凶险的局?”
坐在红木大椅里,像是一株盘踞在阴影里的老树,穿着白色丝质衣袍,须发灰白的严嵩语气平静地对自己的儿子说了一句。
严世蕃性子急,当下就道:
“查不出来也得查,救驾大功,而且是一副药下去就立起沉疴,儿子听说他还用奇药救了东宫的一个关键人证。”
他的手指紧握在手心,声音如洪钟:
“那可是被下了砒霜的,这都能救回来!这份本事,早晚得圣上看重,我严家必须得和其有深交才是!”
枯瘦的手指捏捻着一根细笔,严嵩抬了抬眼皮,看了眼房间中央,面色发红,显得相当激动的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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