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皮球踹回去,想让我主动开口,别说门了,窗户也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翊坤宫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,在场的几个人脸色各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些老帮菜,谁会不知道陛下这明摆着就是给这毛头小子挖坑试探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见刚刚给许绅急得几次想要开口,都被悄咪咪站在他身后的陆炳给偷偷按住了?

        哎?这商云良怎么还滑不溜手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能躲过,倒也得更高看他一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龙榻上,又因为浑身没劲而躺在软垫里的皇帝也很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些年,他太清楚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,在这些个年轻官员的眼里是怎样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与他们说话,自己只要语调稍高,或者轻微不悦,都能让这些前来觐见的小官员吓得两股战战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口称死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……眼前的这人好像不是这种路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熟练到家的打太极行为,总让嘉靖有种跟夏言,严嵩这些文官老油条拉扯的既视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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