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暴起,抓起案头的紫砂壶砸向地面。价值连城的时大彬真品在青石板上粉身碎骨,就像她苦心经营几十年的神秘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.“阴影中的老管家急忙上前关心的询问,不过,看到沈云琛那副要吃人的摸样,又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立刻通知四大营转移,加快往HK和脚盆的资金转移!”“沈云琛捡起一片紫砂碎片,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,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,“用B计划,透露情报给许愿,让他找到海螺峰——“鲜血在宋代建盏的兔毫纹上晕开,像一条蜿蜒的毒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望向窗外被大雪笼罩的京城,那个年轻的权贵像是蜘蛛守候在网中央。老朝奉几十年积累的恐惧威慑,在他眼里却不过是一场猴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帮我约一下黄烟烟。“沈云琛突然说,“我要和她聊聊。“

        当老管家退下后,她终于允许自己瘫倒在太师椅上。右手无意识地摸向流血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入心入情姐妹幼时第一次叫她“妈妈“的模样。如今这对最锋利的刀,却被别人抢走握在手中。沈云琛突然低笑起来,笑声混着呼啸的寒风,在屋里回荡成毛骨悚然的旋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谁先?“

        高东旭的声音低沉而戏谑,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。他的目光在入心和入情之间缓缓游移,像是在欣赏两只被困在笼中的精致鸟儿,既紧张又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入心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,指节泛白,呼吸微微急促。她向来冷静自持,可此刻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,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,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。她的耳尖早已红透,连带着雪白的脖颈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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