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试图解释,只是每日依旧固执地亲手做好三餐,亲自送到院门口,仿佛这是一种无言的忏悔和坚持。
他甚至不再进入院子,只远远站着,望一眼她紧闭的窗扉,便沉默地离开。挺拔的背影在秋风中显得格外萧索落寞。
云锦虽不见他,却能每日听到他在院门外与玲珑那极短暂的、关于菜式的低语,能感受到那份风雨无阻的坚持。
她心硬如铁,告诫自己绝不能再心软。可有时夜深人静,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,她竟会下意识地想,今日天凉,他站在外面,可会觉得冷?
这念头一出,她便立刻狠狠掐灭,暗骂自己无可救药。
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,边境急报入京——
一伙流窜多年的悍匪,趁着北方战事刚歇、守备相对空虚之际,突袭了边境几处村镇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气焰十分嚣张。当地守军围剿失利,反而折损了不少人马,匪患已成气候,请求朝廷派兵增援。
此事本不需萧辰亲自出马,但朝堂之上,曹党残余势力趁机发难,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摄政王殿下新婚燕尔,自是陪伴王妃要紧,剿匪之事不妨交由他人。
这话看似体谅,实则将萧辰架在火上烤,暗指他沉溺温柔乡,不顾边境百姓死活。
萧辰如何听不出这弦外之音?他冷冷瞥了那群官员一眼,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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