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惊又怒又怕,看着榻上男人即便在梦中也不容侵犯的模样,终于意识到,今夜她根本无法得手。强烈的挫败感和嫉恨啃噬着她的心。
不能就这么算了!她得不到,也绝不能让那个女人好过!
苏晚语爬起身,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。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、香气最浓郁的香粉,小心翼翼地将粉末抖落在萧辰的衣襟、袖口,以及软榻的周围。
接着,她目光扫视,将自己耳垂上一枚小巧的珍珠耳坠取下,故意塞进软榻的垫子缝隙深处。做完这一切,她看着满室狼藉和醉卧的萧辰,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。
次日清晨,萧辰在剧烈的头痛和宿醉的干渴中醒来。阳光刺目,他揉着额角坐起身,只觉得浑身不适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发齁的陌生香气,让他本就难受的胃里一阵翻涌。
他对昨夜的记忆十分模糊,只记得自己不断灌酒,后来似乎有人来过?是下人送来醒酒汤吗?他看到案上那碗早已冷透的汤,并未多想。
对于衣襟上的香粉和屋内浓郁的香气,他只当是哪个不懂事的丫鬟伺候时留下的,心下不喜,并未深思。
他第一想到的是云锦,仍是强撑着不适,往外走去。
踏入锦瑟院,他却敏锐地感觉到今日的气氛比往日更加凝滞。云锦正坐在窗边看书,晨光勾勒出她清冷的侧影。听到脚步声,她并未抬头,仿佛完全沉浸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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