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的声音冰冷,一条条罪证如同冰冷的鞭子,狠狠抽打在钱贵身上。
钱贵彻底瘫了,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,面如死灰,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。
他身后的几个管事更是抖若筛糠,噗通噗通跪倒一片,磕头如捣蒜:
“夫人饶命!夫人饶命啊!都是钱贵逼我们干的!饶命啊!”
“拖出去。”
云锦看也不看地上瘫软如泥的钱贵,声音如同寒冰,
“连同这几个管事,一并送官。贪墨之银,限其三日内尽数吐还,否则,家产充公,妻儿发卖。”
“是!”崔嬷嬷早已准备好的王府侍卫立刻上前,如同拖死狗般将面无人色的钱贵和几个哭嚎的管事拖了出去。
剩下的伙计们早已吓傻了,噤若寒蝉,看向云锦的目光充满敬畏和恐惧。
云锦站起身,走到后堂中央,目光扫过那些战战兢兢的伙计,声音清冷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:
“从今日起,锦绣绸缎庄,由我云锦接管。过去种种,既往不咎。但自此刻起,守我规矩者,赏;坏我规矩者…钱贵便是前车之鉴!崔嬷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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