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鼍龙跨海而来的时候,我曾在祂的视角里看见了一条自西而北的大河,洪水滔滔,浩浩怀山。
其两侧黑土肥沃,占地极广,不亚于中原腹地。产金银玉器,粮产丰富。
我准备先入云南就藩,然后图之”朱瞻壑来到鼍龙身边,摸着祂那狰狞的大脑袋,说出了自己的理由,月光下这一人一龙居然显得诡异的和谐。
不过,汉王爷听了儿子的话后也是一愣,随即却是一脸的唏嘘。
“壑儿,这天底下哪里会有自西向北的河流,这河流不都是东奔大海吗!你切莫胡说”汉王爷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儿子,觉得儿子今天有些癔症了。
而朱瞻壑也是继续抚摸着鼍龙的大脑袋,也不辩解。
不过,朱瞻壑说的这个话,却是让一旁的老道士一愣,接着面露沉思,愣神片刻后,不禁张大了嘴巴,满脸震惊的指着朱瞻壑说不出话来。
“仙长?您这是?”汉王爷发现了老道士的异常,连声的呼喊。
“这不可能!怎么可能呢?演壑?你确定是自西而北!?”老道士听了朱瞻壑的话,沉思良久之后,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朱瞻壑艰难的确定着。
汉王爷也是迟疑的看着老道士,他也想了半天,都没想起来有哪条河是自西而北的。所以汉王爷一脸疑惑的看着老道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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