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开门见山,李旭阳眼底闪过亮芒,高兴道:“阿宁是我的妻子,可是她筹到了钱财,托夫人来赎我回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戒瘾馆虽然包吃包住,但每次瘾发都很难熬,而且熬过瘾发之后,所有人都要开荒种地,李旭阳读书这么多年,连家务活都没干过,干了几个月的农活实在是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旭阳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家过好日子,根本没想过阮绣宁一个弱女子要如何往返在禹州和瀚京之间,更没想过她被逼委身张名扬,回去后该如何面对婆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眸子发冷,冷声道:“她死了,死于溺亡,生前还受过虐待,尸体是我在城郊发现的,现在需要你跟我去官府报官,为她鸣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阮绣宁的死讯,李旭阳只惊讶了一瞬,然后便露出嫌恶之色:“她死得这样不光彩,定然是趁我不在,受不了空虚寂寞,跟野男人厮混才会如此,她死了也好,我劝夫人莫要多管闲事,免得沾染晦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旭阳说完觉得不够,还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,才转身回到戒瘾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他亲手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男人换钱,如今却反口诬陷自己的妻子不守妇道,说他是畜生都侮辱了这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回到马车上,冯茵茵急切地问:“沈夫人,现在怎么办,李旭阳要是不去报官,京兆府是不会立案查这件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京兆府不查不是还有我们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**

        立春之后,天气渐渐暖和起来,恒阳公主又办起了赏花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大早,春喜和萧清禾就去了公主府,收到邀请的世家夫人陆陆续续到来,穆氏也在受邀的行列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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