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疼,确实不敢死,更舍不得死。
正儿还这么小,她还等着看正儿成婚生子呢。
钱氏没了动静,钱父越发得意:“怎么不动了,去死啊,我养你这么多年,你还没报答我的生养之恩,倒是学会以死相逼了,看来出嫁这两年还真是长能耐了呢。”
钱父话里都是讽刺,被从美梦中叫醒的钱家大嫂也忍不住说风凉话:“妹妹,你能不能消停点儿,这几个月你和正儿在家白吃白喝也就算了,现在还招来外人闹得全家都不安宁,这不是存心让村里人看笑话吗?”
钱家大嫂这句“外人”明显是针对的春喜。
春喜没说什么,带着虎叔和几个护院准备离开。
见她要走,钱母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哟,亲家小姑这就要走啦?你说你都做官夫人了,要来就光明正大地来,这大半夜偷偷摸摸搞这一出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我家偷人呢。”
这话既是讽刺,又是拐着弯儿的骂人。
春喜没有反驳,但在钱氏听来却刺耳极了。
阿喜是为了帮她才来这里的。
可她是个没有出息的人,根本反抗不了家里,还害得阿喜被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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