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这次是她错了,她不该贪图那十两月钱非要留在太傅府做奶娘,不该因为丢了差事怨恨阿喜,更不该跟武哥置气,听从爹娘撺掇故意拿乔。
现在,她也不该来纠缠春喜。
钱氏不说话,只抱着正儿默默落泪。
钱父看她这窝囊样就来气,抬手就要打钱氏,春喜一个眼神让人制止了钱父:“伯父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。”
听到这声伯父,钱父顿时气焰高涨:“我管教自己的女儿,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!”
春喜没应声,护院抓着钱父的手反剪在背后,同时踢中他的膝弯,将他踢得跪下。
钱父吃痛大叫:“曹春喜,我可是你哥的岳父,你这样对我是目无尊长!”
见钱父被摁着跪下,钱母止了哭,扑过去就要护着钱父,被另一个护院摁住。
眼看两人都被制住,钱氏急急开口:“阿喜,求你别这样。”
春喜看向钱氏:“大嫂现在能说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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