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形容越发过分了。
萧清禾拧紧眉头,雀枝连忙道:“奴婢失言,奴婢这就去屋外罚站思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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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喜回到家,立刻找了铺子里的掌柜来议事。
无忧阁那些小倌基本都是无亲无故之人,有的甚至是比阿鲤还小的半大孩子,猛然放他们自由,给他们一笔钱,他们也不一定能找到安身立命之所,反倒容易走上歪路。
春喜打算让这些掌柜亲自去看看,把那些踏实的愿意做事的人招来,给他们安排个可以养活自己的活计,若是有人染了销魂香,更要找地方好生看着,不能放出去惹是生非。
和掌柜们商议完,已是傍晚。
春喜累得口干舌燥,喝完一杯茶才回过味儿来。
岚舒哪里是把所有的积蓄给了她,分明是硬塞给了她一个大麻烦。
她算是明白了,岚舒这人惯会算计。
接下来几日春喜不是忙着出去赴宴,就是忙着安置无忧阁小倌的事,完完全全把苏扬抛在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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