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平时虽然还是有肢体接触,但再没有更近一步,一开始沈清渊只是想浅尝辄止,吻着吻着,便有些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吻作罢,春喜呼吸不畅地红了脸,身子也跟着发软,揪着沈清渊的衣领才勉强站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的呼吸也很沉,他喉结滚动,好半晌才平复下去,然后接着刚刚的话题道:“有人爱慕夫人,说明为夫眼光好,若是夫人被拐跑了,那一定是为夫不够好,才被比了下去,为夫应该自我反省才是,怪不得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没再开玩笑,环住沈清渊的脖子坚定道:“在我心里,夫君是天底下最最好的人,谁也不能比过夫君,我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喜欢夫君一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的脸红扑扑的,唇也红润泛光,说出来的话更是悦耳极了,沈清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复又涌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箍紧春喜的腰,哑声道:“夫人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,安分点儿,别在这个时候招我,再正直的君子饿久了也禁不起夫人这样折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”春喜点点头,而后又道,“夫君的意思是,等我恢复好了,就可以随便折腾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满脸认真,甚至还有两分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的眸子暗了又暗,沉沉道:“对,等夫人恢复好了,想怎么折腾为夫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时候夫人不想折腾都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立冬,宫里办了盛大的宴席为镇国公庆功。

        镇国公已升无可升,陛下提拔了他的两个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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