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愕然,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她没再追问,只道:“也许只是长得有点像吧,别哭了,你现在每个月都有月钱可以拿,要是喜欢吃桃酥,以后可以自己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鲤重重点头,擦干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抚好他,春喜去了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,冯茵茵呆呆地坐着,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,厨房送来的饭菜放在桌上一动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春喜,冯茵茵立刻回神:“多谢夫人帮民女主持公道,民女余生愿当牛做马,一辈子伺候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话,冯茵茵又要跪下磕头,春喜扶住她,温声道:“我查出真相不光是为了你,也是为了我自己,而且我夫君为官,所得俸禄也都来自百姓,为百姓伸冤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并不以恩人的姿态自居,而是把这视作自己的分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冯茵茵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,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递给她帕子擦泪,柔声问:“如今大仇得报,姑娘日后可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茵茵满脸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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