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拍拍冯茵茵的手背,偏头看向靖安侯夫人:“方才是我跟太子殿下提的议,夫人不怪我,怎么怪起禾儿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靖安侯夫人听出春喜的维护之意,温声道:“那苏扬要恶意攀咬沈夫人,沈夫人要求严惩他是应该的,而且沈夫人如今儿女双全,又深得沈大人宠爱,前不久还得了诰命,行事张扬些也是应该的,但禾儿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不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禾儿嫁了人又和离了,这名声本就不好听,若想再嫁,自然要比其他女子更加谨言慎行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靖安侯夫人夫家和娘家族中待婚的儿郎都很多,她很想从中做媒,促成和萧家的姻亲的,因此看萧清禾时不自觉带了审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清禾要低调,温顺,她才好从中牵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觉得靖安侯夫人这话有些可笑,正要反驳,萧清禾先一步道:“伯母的好意禾儿心领了,不过我之所以选择和离,就是为了不委屈自己,能够恣意而活,而且我家长辈皆在,自有他们教我该如何为人处世,就不劳伯母多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清禾的声音轻柔,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硬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安侯夫人一直觉得萧清禾温柔懂事,没想到会被如此顶撞,她压着怒火道:“禾儿,你还年轻,好多事没有经历过,应该多听听过来人的话,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清禾弯眸:“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,我不能为了不确定的以后就委屈眼下的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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