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阳公主没把苏扬这点儿小插曲放在心上,入府见到春喜和萧清禾,她整个人又高兴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聊了会儿天,恒阳公主注意到冯茵茵,疑惑道:“阿喜你新买了丫鬟吗,瞧着面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茵茵很是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家没出事之前,她也算得上是大家闺秀,但她见过身份最高的也就是州府夫人,后来冯家出事,她沦为阶下囚,若不是春喜带着,她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达官贵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温声回答:“不是丫鬟,是一位苦命的姑娘,她叫冯茵茵,只是暂时住在府里,今日我带她来,是想让她见一见故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听就有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恒阳公主立刻追问:“什么事,快说来让我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恒阳公主凑近了些,正在跟萧清禾说话的萧清月也忍不住倾耳来听,春喜向冯茵茵点点头,冯茵茵便把自己的遭遇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恒阳公主喜欢听戏,私下又看了许多话本子,听到一半便猜出苏扬不是什么好货色,萧清月直到听到最后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冯茵茵哭得伤心,萧清月也忍不住湿了眼眶,恨恨道:“这个苏扬实在是太过分了,这可是他的亲外祖和亲舅舅,他们好心收留,还供他念书,甚至为他安排好了姻缘,他却勾结外人害人性命、图谋财物,简直猪狗不如!”

        恒阳公主勾唇冷笑:“这世上薄情寡义的男人多了去了,但被浸猪笼的可没有几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喜新厌旧、另寻新欢是常事,顶多被人骂一句负心汉,可女人要是行差踏错一步,就会被无数人戳脊梁骨骂荡妇,甚至游街浸猪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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