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在家里,而是和太傅府的人一起被沈清渊带进了大理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沈清渊没有急着审问他,只是把他关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理寺的牢房昏暗潮湿,不见天日,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,只记得销魂香的瘾又发作了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难受,生不如死,但为了不让沈清渊看到,他咬着牙死死忍着,后来就晕死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意识回笼,那种像是附在骨头里的难受也跟着回来,四肢虚软的厉害,胃里更是一阵阵恶心反胃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分不清这恶心是因为难受,还是因为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现在,沈清渊穿着一身官服高高在上地站在他面前,而他是连靠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的阶下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和他们初次见面的场景实在相差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垂下眼皮,不愿看沈清渊的脸,他等着沈清渊主动讯问,亦或者直接宣判他的罪行,然而下一刻,却听到沈清渊说:“侄婿,事情已经查清楚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……可以走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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