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位摘花郎表演结束,众人纷纷出价竞拍,恒阳公主偏头问萧清禾:“禾儿觉得这个人怎么样,可要叫过来仔细看看?”
萧清禾连忙摇头:“谢公主好意,不过不用了,我这样看看表演就可以了。”
恒阳公主只当她害羞,开解道:“来都来了,光看有什么意思,我跟你小婶婶这是怀着孕没有法子,你如今已是自由身,做什么都是可以的。”
恒阳公主说得直白又豪横,萧清禾忍不住脸红,求助地看向春喜,春喜轻咳一声辩解:“公主,臣妇其实挺恪守妇道的。”
就算没有怀孕,她也只是凑凑热闹,不会生出别的心思。
春喜说完又问:“公主怎么突然想起要找乐子了,可是驸马做了什么惹公主不快了?”
听到春喜提起驸马,恒阳公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她垂眸避开春喜的目光,生硬地回答:“本公主现在怀着身孕,他恨不得把本公主当菩萨供起来,哪敢做什么事惹本公主不快?”
只不过之前她说要去父留子,这个狗东西好像当真了,恒阳公主前两日无意中在书房发现了盖好私印的和离书。
这狗东西还真打算等她生完孩子就自请和离!
恒阳公主有点慌,但又拉不下脸来挽留。
公主府多的是人抢着带孩子,她又不是离了这个狗东西不行,就算和离了,以她的身份地位,再招个年轻好看的驸马也不是难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