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的时候,又下起雪来,锅里咕嘟咕嘟煮着肉,香气四溢,吃得浑身都很暖和,众人虽然不能回家,但有加倍的月钱,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。
两杯酒下肚,豹叔忍不住感慨:“这下着雪吃着热腾腾的汤锅也太惬意了,我感觉过去这么多年我都白活了。”
春喜又下了些羊肉到锅里,柔声道:“汤锅准备起来很容易,以后豹叔想吃,可以让厨房的人准备,也可以自己弄,待会儿我把蘸水的调制方法也写给你。”
过了一段时间安稳日子,豹叔感觉之前刀口舔血的日子像是一场梦,如今再看春喜,没有看雇主的感觉,反倒像是看自家小辈。
豹叔捞了一筷子羊肉到碗里,被热气熏了眼,再开口有些哽咽:“我林豹从来不欠别人的,你把独家蘸水都给我了,我也把我独家的刀法传授给你,等你学会了,随便露一手,想必那些世家夫人都不敢再瞧不起了。”
“好啊!”
春喜眼前一亮,热烈地跟豹叔讨论起他的独家刀法来。
虎叔没有参与讨论,只默默给沈清渊斟了杯酒,低声问:“大人之前说会帮我们找人,如今可有线索了?”
“他早已改名换姓,又过了这么多年,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,眼下还没有线索,不过我查到一点,当年你们出事,并非被山匪所劫,而是被人蓄意追杀。”
这话一出,虎叔脸色微变,他不想让林豹知道这件事,借口去拿酒起身离开,没一会儿,沈清渊也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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