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云晚棠有些压制不住唇角,然而这时,她听到了沈清迟低哑的、带着轻颤的声音:“是我!”
云晚棠猛然抬头看向沈清迟。
沈清迟死死捏着手里的绢帕,面白如纸,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,脆弱不堪,一看就好拿捏极了。
可沈清迟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当众指认春喜,而是自己把这件事扛了下来。
这个小贱人疯了吗?
她的女儿才刚满月,她们娘俩余生都得靠着太傅府而活,她怎么敢不按照自己说的做?
云晚棠惊愕不已,沈清越更是不可置信地大吼:“沈清迟,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?”
虽然沈清迟是婚前失身,先进太傅府做妾再被扶正的,被扶正后也没帮上沈清越什么,但有一个在太傅府做正头夫人的妹妹,远比有一个谋害亲爹的妹妹强多了。
沈清越觉得沈清迟现在很不对劲,他说完那句话就要把沈清迟拽走,只是他还没能抓住沈清迟的手,就被清远侯狠狠一脚踹开。
清远侯眼尾发红,像头盛怒的狮子,他死死地盯着沈清迟,一字一句地命令:“继续说。”
事已至此,沈清迟反而没那么害怕了,她抬起头,迎着清远侯森冷的目光继续道:“爹还记得吗,有一年除夕,是我和娘一起包的饺子,爹回家后难得高兴,吃了好多饺子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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