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从头到尾都没有否认自己去过无忧阁,更没有为自己开脱,的确算不上狡辩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说不过春喜,咬着牙恨恨道:“大嫂都去无忧阁了,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,那些事太脏,我怕说出来污了大家的耳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,若是妹妹那日在场,还亲眼看到了我做的事,不如说出来帮我回忆回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会去那种腌臜地方,”沈清迟气红了脸,大声怒道,“曹春喜,你不要信口雌黄,这些日子我都在太傅府安心养胎,太傅府上下都可以作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挑了下眉,拔高声音:“原来妹妹没去过无忧阁,什么都不知道啊,我还以为妹妹和郡主一样亲眼看到我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只是陈述事实,但这话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宝华郡主这个人证都没说什么呢,哪里轮到沈清迟在这儿上蹿下跳?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的脸红得更厉害了,她又羞又怒,尖声怒道:“不管怎么样,你去无忧阁那种地方就是不守妇道,你就该被抓去游街浸猪笼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点点头:“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郡主也是女子,她也去了无忧阁,按照妹妹的说法,郡主也要被游街浸猪笼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脸色微变,脱口而出:“曹春喜,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跟郡主相提并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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