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春喜安安静静地在伏案写字,恒阳公主有些惊奇地凑过来,看清春喜写的字后,脸上一言难尽:“阿喜,你这字……写得可真丑啊。”
虽然恒阳公主不爱念书,但在宫里的时候,也被逼着练了一手好字。
春喜并未受到打击,坦然道:“公主,以臣妇的出身,臣妇能识字还能写出来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,”恒阳公主没有纠结这个话题,拍拍春喜的肩膀转而道,“虽然阿喜你的字写得很丑,但你这驭夫术练得好啊,相比之下,本公主对驸马都太温柔了。”
“……”???
春喜放下笔,一脸茫然地看着恒阳公主:“公主在说什么,臣妇不太明白。”
“行啦,这里又没有外人,在本公主面前就不用演啦。”
恒阳公主给了春喜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,见春喜更加茫然了,这才意识到春喜是真的没有在演。
“你还真不知道啊,”恒阳公主露出唏嘘之色,不等春喜追问便道,“你家老沈前几日在朝上参了自己一本,大概意思是说你虽幼年丧父,又无娘家撑腰,却有一片赤诚之心,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嫁给他,如今你怀了孕,他却没有管束好家人,害你受了委屈,实在是枉为七尺男儿。”
“……”
春喜惊呆。
这些日子她忙着年终的事,没怎么出门,根本没有听说这件事,沈清渊更是照常去上值然后回家,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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