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凌泽晕倒的事并没有影响大家的食欲,中午三人热热闹闹地陪萧老夫人吃起涮羊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清月被春喜的独家蘸水征服,吃到最后是扶着肚子离开松鹤院的,萧清禾也吃了不少,出了一身的汗,脸也红扑扑的,回去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后,春喜还在陪着萧老夫人喝茶解腻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完一杯茶,萧老夫人开口:“你今日当真只是来吃涮羊肉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舅母真是火眼金睛,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法眼,”春喜先拍了句马屁,然后才道,“其实我今日是来给舅母道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,萧老夫人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后难掩激动:“有喜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点点头:“还不到三个月,本来应该等稳妥些再告诉舅母的,但阴差阳错地让皇后和贤妃娘娘都知道了,我也不好再瞒着舅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把自己陪着恒阳公主去看诊,结果诊出自己有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老夫人高兴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在京兆府蹉跎了十年,婚事也多有不顺,如今已近而立之年,总算是有子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冬猎之前你整日来找禾儿和月儿练骑射,后来又在冬猎时跟恒阳公主比试,如此折腾还好好的,看来这孩子随你,是个有福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老夫人这话夸了孩子也夸了春喜,春喜半是玩笑半是打趣道:“之前不知道,感觉做什么都可以,如今知道了,就要处处小心了,就连今日出门我都央了夫君好久他才同意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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