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穆三小姐被春喜一句话噎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若说自己被骂到,那就是承认自己是狗,若说自己没有被骂到,那就是白白被春喜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不好接,憋了半晌,穆三小姐只能转移话题:“沈夫人这嘴真是不饶人,难道沈夫人就是靠嘴上这点儿功夫从绑匪手里逃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绑匪穷凶极恶,怎么可能因为几句话就把我放了?”春喜毫不犹豫地否认,而后道,“我是杀了他们才逃出来的,这绑匪再狠那也是肉体凡胎,我趁他们睡着,用石头把他们的脑袋一下一下砸得稀碎,穆三小姐见过人的脑浆吗,很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夫人小姐个个娇生惯养,连鸡都没有杀过,听到春喜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杀人的场景,全都吓得变了脸色,穆三小姐更觉后背发凉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说那些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,像是要把她的脑袋也砸破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她受不了了,大声喊道:“你别说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停下来,挑眉:“穆三小姐不是很关心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,我这里还有好多细节呢,其实人的脑袋很硬,要砸好多下才能砸破,刚开始砸下去出来的是血,温热的,溅到手上会有点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穆三小姐听得毛骨悚然,她再也无法面对春喜,苍白着脸落荒而逃,其他人也不想继续听春喜说杀人的经过,全都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安静下来,春喜这才看向萧清月,却见萧清月蹙着眉头,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:“你真杀人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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