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禾浑身一震,难以置信地瞪着卫凌泽:“你给我下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清禾本来不知道这些的,但那日在公主府喝酒,恒阳公主一时兴起,说起了无忧阁的事,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那样的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无忧阁是用来给客人助兴的,如今她却是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其实一出主院就发觉了不对劲,他没想到云氏为了子嗣竟然会做出这种事,而且不止他,连萧清禾也被算计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婆母的插手小两口的房事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卫凌泽没有承认,只哑声道:“我们夫妻已经很久没有同房过了,夫人有需求也很正常,别把自己说得跟贞洁烈女似的,我睡你是天经地义的事,哪里需要用这种下作手段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理直气壮,说出来的话也有些道理,但身体的异样做不得假,萧清禾并未被糊弄过去,她严肃地说:“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,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不放,并且调转方向快步朝自己的书房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被强迫的回忆浮现出来,萧清禾既愤怒又害怕,她不想再重演一次,像个玩物一样被肆意摆弄,拔下头上的发钗用力朝卫凌泽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卫凌泽早有防备,只轻轻抬手,就把发钗拂落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力量悬殊太大,且身体的异样在不断加剧,萧清禾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坠入深渊万劫不复,她咬破自己的舌尖保持清醒,一字一句道:“卫凌泽,你若敢如此对我,我会死在你面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清禾的声音不大,因为药效,也带了喘息,没什么威慑力,反而有些媚惑,但每一个字,都带了视死如归的决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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