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渊和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,他刚熬上粥,沈清越就来了。
“眼下府里无人管事,三弟在云山寺受了罚,如今重伤在床,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,大哥和大嫂能不能先回家住一段时日?”
捉奸那日沈清越去了云氏族学,回来以后才知道出了大事。
清远侯向来是不管事的,吴氏和沈金花还有沈家的几位叔伯张口闭口都是钱,还拐着弯儿地骂他们莫家根上不正,短短几日,沈清越憔悴了不少,只能来求沈清渊。
锅里已经烧开,沈清渊搅了搅粥,淡淡开口:“不能。”
“大哥,我们毕竟还是一家人……”
沈清越试图打感情牌,然而刚起了个头,就被沈清渊冷冰冰的声音打断:“我以为这些年读了那么多书,你能说出点儿人话。”
这话直白又伤人,沈清越脸上火辣辣的,打了满腹的草稿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这些年外人不知沈清渊过的是什么日子,他们却是再清楚不过,春喜嫁入侯府后,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尊重,沈清宇甚至还听信莫芸婉的撺掇跑到云山寺去捉奸。
现在凭什么要求大哥大嫂回侯府收拾烂摊子呢?
沈清越的脸皮到底不如沈清宇厚,被沈清渊怼了一句,便无地自容,匆匆道了句歉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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