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医馆,春喜先找伙计打探了一番,确定看诊的人是萧清禾,当即道:“我与方才那位夫人有同样的困扰,能否让大夫帮我也诊治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伙计眼神古怪地看了春喜一眼,带她去了医馆后院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,一位银须鹤发的老者端坐着,伙计附耳与老者说了一下春喜的情况,老者为春喜诊脉,片刻后皱眉道:“夫人脉象有力,气血充盈,且年纪尚轻,不可能难孕无嗣,回去让你家郎君来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孕无嗣?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竟然是带大侄女儿来看这种病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既惊又怒,她立刻追问:“方才那位夫人的身子可有碍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不关心自己,反而关心起别人,大夫警觉地沉了脸:“夫人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打探别人隐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来这儿看病的患者都不希望宣扬出去,大夫和伙计都是嘴很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连忙改口道:“我当然是来看病的,其实我夫君年长我很多岁,如今家中新丧,又要守孝三年,我怕到时夫君年纪大了,怪我不能生,所以来瞧瞧,看看有没有为男子调理身子的方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的脸色缓和了些,一边提笔写方子一边说:“此事有伤男人尊严,我给夫人开些药膳,夫人回家日日做给你家郎君吃着,三年后你家郎君便是年过半百,也能顺利要上子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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