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越这样客气,春喜也没揪着不放,大度地说着场面话: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二弟不必如此客气,既然母亲不想看到我,那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说完就要走,沈清越又开口道:“母亲这里有我们照顾着,确实不需要大嫂侍疾,但眼下有一桩事还得请大嫂帮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傅府四公子与迟儿情投意合,昨日他已上门拜访过了,但母亲病重,没有精力谈论婚事,还得请大嫂出面帮忙商议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傅府?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记得莫氏之前是有意与太傅府攀亲的,这对莫氏来说应该是件喜事,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操办起来,怎么反而还病倒了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桩婚事出了变故有猫腻?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细细思索着,并未直接答应,沈清越立刻道:“若是大嫂觉得为难,那就算了,我可以修书给恩师,问问师娘能不能帮妹妹做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越口中的恩师是云氏族学的先生,这位先生德高望重,虽未入仕,却是桃李满天下,在各大世家面前也是极有脸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氏病重的事在族学里已经宣扬开,他越过春喜直接找师娘帮妹妹做媒,自然更会让人觉得沈清渊不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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