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渊怕她误会,主动解释:“别多想,我在京兆府断案近十年,对女子的事比一般男子多了解一些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点点头,端起那碗红糖姜水全部喝掉。

        熄灯后,沈清渊又抱着春喜帮她揉腰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眼眶发热,环住沈清渊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,闷声道:“夫君,等过些日子,我们一起去给我爹上个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动作没停,沉沉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春喜就找沈清迟商议起擢升宴的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的态度似乎又和从前一样,全然没有昨日的冷淡疏离,沈清迟有些不确定地问:“大嫂,你不生我的气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来也没有生气呀,可能是我昨天腰疼不舒服,加上来了月事,所以脾气不大好让你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语气轻快,神态也自然,瞧不出半点儿芥蒂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暗暗舒了口气,心情跟着好起来:“大嫂没生气就好,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,断没有一家人不和睦叫别人看笑话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说着拿出一份早就列好的宾客名单给春喜:“这是我前几日列的宾客名单,大嫂可以参考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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