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萧父话里的意思,卫凌泽就知道萧清禾并没有把小产的事说出去,第一时间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:“不怪禾儿,是我想太多了,这些日子她与沈少夫人走得很近,我怕沈少夫人会带坏她,所以小题大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刚说完,春喜就溜溜达达地走进来:“侄婿这话是什么意思啊,我好歹给你端屎端尿、尽心尽力伺候了你三年,在你眼里,我难道还变成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卫凌泽觉得那三年伺候是春喜不能被提起的软肋,现在春喜总把这件事挂在嘴上,他才发现这是他不能被提及的难堪过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不免恼怒,咬牙道:“我的人查到你买了无忧阁的票去看魁首选拔,你还带着禾儿消失无踪,我难道不该担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忧阁,那是什么地方?侄婿说我买了他们那劳什子的票可有证据?侄婿又是从哪儿知道无忧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眨眨眼,一脸的无辜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怄得想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有证据,直接就闹到清远侯府,让莫氏以荡妇的罪名休掉春喜了,怎可能在这儿跟她打嘴仗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没做自己心里清楚!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凌泽的语气很凶,但因为没有证据毫无气势,春喜当即委委屈屈地看着萧父道:“表哥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,那个什么无忧阁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,侄婿这样污蔑我,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说完还跺了跺脚,没有小女儿的娇俏,全是威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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