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说完,立刻有人捂了王氏的嘴,把她扭送京兆府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见识了她对莫氏的凌厉手段,又见识了她对自己亲娘的绝情,心中一阵凛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沈少夫人虽然出身不高,但很有城府和手段,而且还有沈大人给她撑腰,日后可万万不能招惹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人动作麻利,很快花园就恢复了干净祥和,唯有沈清迟还流着泪跪在地上,提醒着众人刚刚发生了怎样的闹剧。

        已近午时,侯府门外放了鞭炮,春喜招呼着众人去往宴厅落座休息,从沈清迟身边走过时,裙摆被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仰着头,泪眼朦胧地瞪着春喜:“大嫂,你其实早就知道我要害你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坦然承认,沈清迟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愧疚纠结,一时怒从中来,她忍不住质问:“大嫂既然早就知道,为什么不早点阻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阻止?”春喜反问,把裙摆从沈清迟手里扯出,“你们想害我,这次不成还会有下次,你们不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停止害人,却要我反思为什么不阻止你们作恶,沈清迟,你哪儿来这么厚的脸皮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的话直白且充满恶意,沈清迟脸上火辣辣的,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,她哭着辩解:“我也是被逼的,大嫂你明明知道娘根本不爱我,只是把我当成二哥三哥的垫脚石,我长这么大一直对娘言听计从,我根本反抗不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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