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春喜挖了一大坨药膏,在掌心化开然后抹在沈清迟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动作麻利,力道却很温柔,沈清迟只感觉到很轻微的痛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被酸酸胀胀的情绪填满,沈清迟偏头不再看春喜:“躲不开的,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娘,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,身上流着的也还是她的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躲不开的,我娘在我们那片街是出了名的泼辣难缠,但我比她更会撒泼,她如今就拿我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直接反驳,沈清迟沉默半晌说:“那是因为我大哥愿意为你撑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这就是我嫁给你大哥的原因,我娘喜欢的是那种愚孝听话的女婿,我要是听我娘的,哪能有今天的好日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出春喜的言外之意,沈清迟又不作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也没继续劝,只道:“你大哥今日已经跟母亲说了,以后你的事都由我们管,但如果你没办法相信我们,那就当你大哥是撒酒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喜说完起身离开,走到门口,她又回头对沈清迟说了一句:“妹妹的牡丹花绣得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清迟的院子在侯府最角落的位置,屋里陈设很简单,靠窗摆放着一张巨大绣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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