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迟尚未动心,那和太傅府的婚事不成,她应该也不会太难过。
春喜没再追问,安抚了沈清迟一会儿,拍着她的肩膀提醒:“好妹妹,这婚姻大事关乎的可是你后半辈子的幸福,你得自己有主见才行,你看我,若是我任由家里摆布,如今就该在一个破烂的院子里给一家老小当牛做马了。”
春喜拿自己举例是很有说服力的,但沈清迟的眼睛只是亮了一瞬便又暗了下去:“大嫂,谢谢你,但我没有你这样厉害,我不能让娘失望。”
她是在娘的掌控中长大的,早就习惯了听从娘的安排,她没有勇气反抗,更无法面对反抗失败的后果。
春喜沉默,她知道自己不该随便介入别人的因果,却还是忍不住问:“那你呢,你这辈子都不打算为自己活一活吗?”
这句话,过去十年在卫家,春喜问过自己无数次。
现在,她有很确定的答案。
被这句话触动,沈清迟落下泪来,但最终她什么都没说。
她似乎从来都是个没有自我的人。
接下来一路春喜都没再说话,马车里沉闷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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