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梁为民脸色巨变,胡须控制不住地颤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渊之前照本宣科说那些治水法子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,这些日子天天跟着他去查看水利设施也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,而是为了实地勘察,确定堤坝的质量!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心想着销毁贪污罪证,堵住那些百姓的嘴就能平安度过,没想到从一开始沈清渊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后生,不仅不是庸碌之辈,相反城府深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怎可能在京兆府十年都未得升迁?

        梁为民的案子牵连甚广,虽然有太子的人暗中协助,沈清渊还是忙得不可开交,连着好几日都没回驿站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为了图一时痛快遭了罪,醒来后回想起自己的怂样简直没脸看,而且沈清渊在床上的反差太大,她有点儿害怕,能缓冲几日实在是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粱府都被抄了,回京的日子应该不远了,春喜抓紧时间把徐州美食品尝了个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晚她正翘着腿躺在床上想明天要吃什么,房门忽地被推开,沈清渊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喜毫无心理准备,猛然看到他,惊得险些从床上掉下来,脱口而出:“大人,你怎么回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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